着赵毓的腰,轻柔又凉凉地问,“他想训你什么?”

赵毓,“大抵就是我不学好,身为兄长不能以身作则,连带着你也不学好。”

“嗯。”文湛居然点了点头,“别的事情我不知道,可是这件事上燕王叔的确没有冤枉哥哥。难道不是因为哥哥不学好,把我也带坏了吗?”

“……”赵毓,“这样的确不对,我要以身作则,不能再不学好。陛下自己扣软剑吧,微臣要退下认真反省去了……”

他只是说,手没动,依旧还是拿着兵器环着文湛腰身的动作;文湛更是没有动,依旧搂着他。只是,忽然低头,在他嘴唇上狠狠压了一个亲吻,随即,像是用尽了自己全部意志力,没有更进一步,反而慢慢剥离了。

赵毓继续给他扣软剑,身子几乎贴在一起,耳鬓厮磨之间,却听见文湛说,“承怡,先帝在的时候总是说,做人做事,不要只争眼前,要争千秋。庶民百姓大多没有千秋可载,所以他们不用想那么多。可,我们不同。我们这种人,前有列祖列宗,后有千秋史笔,人世间又有士大夫文章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。所以,我们做人也好做事也罢,多思慎行总是好一些。”

一瞬间,赵毓没有说话,只是认认真真为文湛系上软剑。

“其实,你不用说,我懂。”

“懂不懂,我都要再说一遍。承怡,不教而诛,那是先帝,不是我。”

赵毓给他扣好了腰间的软剑,“陛下想要到哪里跑马?”

文湛,“哥哥跟我走就好。”

赵毓,“咦?还挺神秘!”

他们在猎宫前上马,赵毓极善骑,文湛自是不差,他们的奔马出猎宫,随即到猎场。

这次不是赵毓独自跑马,文湛也在,随侍马队仪仗俱全,阵势赫赫,即使猎场中也俱是王公权贵,黑色龙纹旗招展之时必须全部下马跪倒,更不要说其余人。因而他们所到之处俯跪之人乌拉拉一大片,看着颇为不清净。

“承怡,这边!”

文湛领马沿着河谷径自向前,遇到浅水的地方直接马踏过去。这边的地势不复杂,只是,最近接连下雨,山河由烟水笼罩,兼之距离河谷那边有些距离了,……

赵毓勒住缰绳,“这里不就是……”

文湛也勒住马,“这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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